笑了,只抿了抿嘴,但满眼的笑意。然后她就时常穿,感觉像一朵纯白的棉花一样在屋里飘来飘
去。看上去比以前更女人。
> > 我早说过她有妩媚的潜力。
> > 那时她就穿着那裙子,离我的距离刚好能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女人香,若有似无。我发现我无
法认真工作了,回头瞪了她一眼,本来满眼的责备,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
> > 夏鸥在笑,我突然觉得满屋是春天,花草烂漫。
> > 怒意全无。
> > “你在笑吗夏鸥?”
> > “恩!”她答,还孩子气的点头,可爱至极。
> > “呵呵,这可奇了,说说看,你开心个啥。”
> > “明天我就可以结婚了。”她说。
> > 明天她可以结婚?这是什么意思?夏鸥说话永远那么不清不楚。
> > “明天我满20。”她轻轻的说,笑,我又可以感觉到,那偶尔一笑的动人。
> > 我不想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你会想和一个20岁的妓女谈婚嫁吗?
> > “恩,那好啊,总算长大了。夏鸥你说,想要什么礼物。”女人那么一眼期盼的告诉你她
过生了,大概都有这层意思。夏鸥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女人。
> > “我要,你就给吗?”
> > 我吃惊的望着这个提出疑问的女人,她那水晶般的眸子正毫无遗漏地展示着她孩童般的无
邪。
> > “不会,要看你的心有多大了。毕竟我还在为别个打工。不可能给你个房子啊车子啊什么
的,”我想了想,结合她之前的话题,猛的觉得可笑——她不会是想要我娶她吧?“当然,更
不可能对你有什么遥远是承诺……”
> > “我要你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以我男朋友的身份。”从她嘴里滑出,且字字清晰。
> > 我在考虑中,我不能猜到她有什么企图。她是我最不能懂的一个女人。
> > “你明天刚好不上班。”
> > 连这也算好了,看来她是准备很久了。我防备的看着“去见谁?”
> > “我母亲。”
> > 第二天,我像真的要去见丈母娘大人般穿戴得整整齐齐,白衬衫,镶金边的领带,由夏鸥亲自
烫得平整的名贵西装,一尘不染的皮鞋——“我母亲,很会生活。”全为夏鸥的这提醒。
> > 夏鸥也穿得很漂亮,举手抬足间尽是青春的流泻。
> > 我俩像一对金童玉女般坐上车,一时间引来目光阵阵。
> > 当我开着车,目光偶尔滑过身边的夏鸥时,她正在望向窗外,没多说一句话,静静的把美丽倒影在
我眼角。我又开始产生幻觉了,以为这是我要带回家的新娘。
> > 我本想无奈地叹口气,却不想竟是倾泻了满足。
> > 大概开了30分钟左右,到了。
> > 原来夏鸥家并不贫穷,至少她妈住的花园小区是我对父母给不上的。我忘了夏鸥一眼,更加觉
得这个叫夏鸥的妓女不可思议。
> > 最可笑的是,在夏鸥按了16楼门铃那一刹那,我居然莫名其妙的出了身汗。以前不是
没见过女朋友家长,活到快30了,我分析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假冒的护花使者身份让我激动而
紧张。
> > 门开了。
> > “呀,宝宝回来了!快让妈妈看看,哟瘦了好多!宝宝上次让你带的钥匙呢?怎么每次都叫妈来给
你开门呢?呵呵,宝宝在学校还好吧?”
> > 我就立在门口,睁睁的看着那个当门一开立马拥住夏鸥的女人,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一边帮女人
提过手上的包。偶夏鸥依偎在她怀里,只笑不语,笑是我从来看不见的那种,带着娇憨的甜美,
半亲溺半撒娇,永远腻个不够。
> > 那女人叫夏鸥宝宝,她只是个普通的母亲,让女儿在怀里昵语。
> > 我眼眶湿润了,我有点无力了,夏鸥是个妓女。
> > 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你看见一个万人廉耻的妓女,在她家人前亲热时……或者全天下,就只
有她母亲会那样对她了。
> > 那个叫夏鸥宝宝的妇女,看上去不过40左右,风韵十足,但很苍白,也是瘦。此刻多了股
母亲特有的慈祥。我像夏鸥的眼睛完全会遗传她妈,媚。只是夏鸥的眸子里放了种让人松懈的天
真,比她母亲更厉害。
> > “好了妈,还有客人呢。”夏鸥这才把我拉进去。“这是小斌。”
> > 那妇女这才注意到我,马上用一直戒备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