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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读后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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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开篇写南郭子綦隐机而座,形如槁木,心如死灰,其谓此为“今者吾丧我”。陈引驰在《庄子精读》这样解读子綦这番话:“吾”本是作为形体和精神一体的人的自称,其存在以“精神”为标志;“我”则特指他的形骸以及仅为形骸服务的“形骸附属物”。南郭子綦其实是想说自己已经抛弃了形骸,形与神实现分离。随即向颜成子游抛出“人籁,地籁,天籁”三者之方。循循善诱,使得子游明白“人籁则比竹是已”,来自于人,其实是人的喜怒哀乐之感;“地籁则众窍是已”,来自于自然。虽“万穹怒呺”,却不会有人的情感。人籁、地籁需要仰仗万物,而天籁则不需借助外物,“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 ”,不受任何拘束。人籁具有局限性,地籁以自然观自然,天籁是自我与自然合二为一,外忘功名,内忘己的一种至高境界。天籁不在人籁,地籁之外,就在这二者之中,把人籁,地籁看作自然的声音,反过来,尽管彼此各不相同,作为天籁,确实齐一的。子綦在这里,不直接说明三者的齐一性,而是让子游去悟。这其实也是庄子让读者自己去领会。讲天籁就是讲“齐一”。天籁作为一切声音中的“自然之音”,与人类普遍的精神——庄子所谓的“道”相当,就是说,我们可以用天籁比拟“道”。
庄子认为进行是非之争是毫无意义的。成心,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而愚者(即始终如一地奉行同一个是非标准的人)亦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所以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有是非。以成心为标准,就是各有各的是非,从事是非之辩就是“以无有为有”的不可能。所以庄子在此欲表达的是“齐是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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