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思想史上，关于义的精神实质的讨论实际上是由“仁义内外”这个问题而展开的。儒家，特别是思孟学派主张“义”是从内发而非由外铄的。这个主张可以从孟子及其门生与告子师徒之辩中看出。告子的观点主张仁内义外。孟子主张行善性善，又以“仁”、“义”为人类道德的两大支柱，因而有仁义内在的说法。“仁义内外”问题的重要性，在于它涉及了“义”观念的根本属性：“义”的特色在哪里？与“仁”如何区分？在古代一般思想者心目中，“义”和“仁”的一个重要区别是，“仁”出于自然的感情，“义”为具有客观性的道理，两者都是道德意识与行动的重要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