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非常赞同张晓琼同学对社会生态环境的儒家式解释。
中华文化关于天地人有一个非常著名的说法,叫做“天人合一”,我认为,它不仅仅是一种唯心主义,它更是一种我国古代贤哲对于大自然、人、人类社会以及它们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富于悲悯和敬畏情怀的认识。中华文化有一种非常人性化的特点,那就是它讲究实用和文雅,以堵塞和掩饰各种必须处理的关系上某些不能被精确控制的缺乏和尴尬,相应地,中国文化人自然有一种与生俱来、无法泯灭的悲悯和敬畏气质,那种意识又常常会在某些失控的场合演变为冲天的豪迈与激昂,这在漫漫五千年文化史上各种文化遗存上俯拾即是。这种看似矛盾的精神遭遇这么完美地在中华文化上精巧吻合,恰恰在于中华文化有“和”这种特质。与大自然和,与人和,与人类社会和,贤哲们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微妙的存在于自己民族身上的事实,于是那种对实用与文雅的本能追求便在这时发生了作用,他们把这种“和”睿智地定义为“正义”,并拒绝明示于书上而潜移默化地以言传身教给他们的子孙。我们民族含蓄的美感由此进步并蔚然成当下状态。
非常感谢晓琼同学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