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文,另一方面,我觉得或许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梦想确实可能不复轻盈。就像叶芝说的,他们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注重果实而非花朵。或许有一天年轻的我们也会陷入他们那种错综复杂的掂量式思考中,对于一些未知的事情也会摇摇头模仿苏格拉底说,“我觉得常识的观点就够了”。有时候挣脱了杂乱,我会突然地认为圣人或许是存在的。只是我们现在的人,只顾在混凝土的路上奔波或者迷茫,宁愿只坐在家里的炉火边,令慵懒的身躯日益肥胖,或者投身于某种举动而狼奔豕突,忘记了去欣赏光与影在绿叶之上上演的绝妙演出,失去了单纯的心灵和心中的勇气,才不能看到他的慈爱的眼神。如果我们能放下一些身外的琐事,不是一味地追求物质享受,而是去追寻一些真正的东西,也许这些古老的记忆和智慧就不会如此衰老了。多年之后,它们还有我们脸上的岁月的留痕也不会那样痛苦。我们也可以不必这样:当看着它们在我们手里逝去之后,躺在这一片黄色的土地上望着青冥的高天,看星星在山后藏起它的赧颜,就像叶芝抬头看到的故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