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论“义”古代的儒家,终极的教育目的是培养一个可以到达“仁义礼智信”的完人,“义”的思想观念,其重点突出的是“义”理,即合乎规律,合乎逻辑,合情合理。如《论语》中记载:“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此处所记录的是,孔子说:“君子”对于天下的事情,没有规定要怎样做,也没有规定不要怎样做,只要合于“义”理,即怎样做合理恰当,便应该怎样去做。这里明显可以看出,“义”与人相关,与人做事情密切关联,做人要讲“义”理,这就是说人做事应该遵循规律,符合逻辑,通情达理。
二十一世纪的今人则“急功近利”更喜欢“义”与“智”的综合体,现今的‘友谊’应该算是“仁义礼智信”中“义”的范畴吧,而“友谊”这一虚无的概念,如今,已被当今的庸浮社会捧上了天。乃至有人敢于反社会、反家庭、反爱情,却无论如何不敢反友谊。谁若有朝一日被判上“背叛朋友”的罪名,那他的羞耻可大了。不仅仅会失去朋友,甚至连事业乃至生存都会成了问题。
我们经常说:“朋友不必多,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就足够了。”而如今的虚无网络,您可能交往很多朋友,最后却看到连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没有,上网久了,你的家人可能也不会把你当做正常的人类看待,我的母亲就经常抱怨我上网而忘了为她老人家做饭,妹妹也说我跟荧屏的对话远比我跟家人对话的多……
也记得少年时,好侠义,直至把好好的一个家几乎改成了饭店,朋友盈门,应接不暇,照理说俺应该感激才对,正所谓‘交游四海’嘛!可是咱却感激不起来,正像许多人受过俺的恩惠之后远走高飞而俺从不言愤怒一样。俺只是喜欢喝酒时有人“高谈阔论”,饮茶时有人“辞赋歌舞”,熟睡时可以“鼾声如雷”。说到这,也许应该有这样的假设,即惠泽的施与者是自愿的行为,纯粹的“施与”本身即是他最大的快乐,因此享受他的恩惠,实质是帮助他实现快乐。任何以“图报”为目的的施与都是可耻的,那“施与”其实只是他的诱饵而已吧。
久而久之,俺这个傻瓜没落了,如今那个喜欢朋友的义者‘自身难保’‘债台高筑’,而他依然好交,据说九天外的饮者没有他不认识的,并且,他还在整天报怨应酬太多,今天与‘八仙’共饮,明日汇‘天王’同乐……
是啊!倒是那些现实中重视友谊的人,喜欢用金钱和地位划分等级和差别,喜欢虚妄地把自己归为高尚,同时对那些所谓“卑微”的事物大肆斩杀。他们迈着华尔兹舞步高唱“友谊地久天长”,他们建立了现化化的工厂,对猪牛等异类(人类的“非朋友”)进行高效率地,流水线式的屠杀,他们吃猪肝以明目,喝猪血以养颜,甚至连动物的性器官也不放过,这文明的高呼“人权万岁”的人类啊,你们也可曾想过您也是‘动物’的一员!当你巍巍垂老直至暮年,当你睡在‘青山绿水’,花草之间,你的身体于泥土何异,于滴水何判?现在的咱有时候也会拖着飘忽的身体去参与世人的聚会,也会听听那“一生爱你”或者“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或“我只属于你”或“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承诺,记得‘诗经’的“风”中,就常有这些个“陈词滥调”虽然肉麻却也令人心动,但是如果你真的相信了这些“毒苹果”般的语言,那你离‘受伤’也就不远了,当然你可以追求爱情的颠疯,追求那一份激情,追求那颇多的愤世嫉俗,但你也应该体会把智慧装满脑子,却装作满心痛苦,把灵魂遨游宇宙却把身体留在尘俗,把痛苦留给别人是不对的,但是只把痛苦留给自己是不是也不符合“时代潮流”?
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