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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的功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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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的功用
《诗》最初主要用于典礼、讽谏和娱乐,是周代礼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实行教化的重要工具。
《诗》广泛运用于各诸侯国祭祀、朝聘、宴饮等场合,在政治、外交活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上层的人际交往多称引《诗》句来评论抒情。所引用的《诗》句,往往断章取义。
《诗》在现实生活中具有实用价值。孔子很重视《诗》,曾以《诗》教授弟子,并对学《诗》的重要意义和社会功用有多方面的阐述。
汉儒使《诗》经学化,固然有对《诗经》的曲解、附会,但汉代形成的诗教传统和说诗体系,不仅对《诗经》的研究,而且对整个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孔子论《诗》
子曰:兴於诗。立於礼。成於乐。(《论语·泰伯》)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於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
子曰: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於鸟、兽、草、木之名。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论语·阳货》)

赋诗言志和断章取义
夏四月,鄭六卿餞宣子於郊。宣子曰:“二三君子請皆賦,起亦以知鄭志。”嬰齊賦《野有蔓草》。宣子曰:“孺子善哉!吾有望矣。”子産賦鄭之《羔裘》,宣子曰:“起不堪也。”子大叔賦《褰裳》,宣子曰:“起在此,敢勤子至於他人乎?”子大叔拜。宣子曰:“善哉,子之言是!不有是事,其能終乎?”子游賦《風雨》,子旗賦《有女同車》,子柳賦《蘀兮》。宣子喜,曰:“鄭其庶乎!二三君子以君命貺起,賦不出鄭志,皆昵燕好也。二三君子,數世之主也,可以無懼矣。”宣子皆獻馬焉,而賦《我將》。子産拜,使五卿皆拜,曰:“吾子靖亂,敢不拜德!”(《左·昭·十六》)

嬰齊賦《野有蔓草》
《诗·郑风》有《野有蔓草》,首章云:
野有蔓草,零露漙(音抟)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婴齐断章所取之义,仅在诗之后两句。

子大叔賦《褰裳》
《诗·郑风》有《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一)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二)
子大叔之义,盖取各章前四句,言韩起思己,将有褰裳之志,否则,亦岂无他人可寄托哉!

子游賦《風雨》
《诗·郑风》有《风雨》:
風雨凄凄,雞鳴喈喈。既見君子,云胡不夷?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云胡不瘳?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子游之义,盖取诗各章末二句。

子旗賦《有女同車》
《诗·郑风》有《有女同车》: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將翱將翔,佩玉瓊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顏如舜英。將翱將翔,佩玉將將。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子旗之义,盖取诗各章者末句。

子柳賦《蘀兮》
《诗·郑风》有《萚(音托)兮》:
萚兮萚兮,風其吹女。叔兮伯兮,倡予和女。萚兮萚兮,風其漂女。叔兮伯兮,倡予要女。
子柳之义,盖取诗各章之末句。

宣子賦《我將》
《周颂·清廟之什》有《我將》:
我將我享,維羊維牛,維天其右之。儀式刑文王之典,日靖四方。伊嘏文王,既右饗之。我其夙夜,畏天之威,于時保之。
韩宣子之义,盖取诗中“日靖四方”、“我其夙夜,畏天之威”及“于时保之”各句。

“不学诗,无以言”
《左·襄十六年》:晋侯与诸侯宴于温,使诸大夫舞,曰:“歌诗必类。”齐高厚之诗不类。荀偃怒,且曰:“诸侯有异志矣。”使诸大夫盟高厚,高厚逃归。
《左·襄二十七年》:齐庆封来聘,其车美。孟孙谓叔孙曰:“庆季之车,不亦美乎?”叔孙曰:“豹闻之:‘服美不称,必以恶终。’美车何为?”叔孙与庆封食,不敬;为赋《相鼠》,亦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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