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为忠,尽之为忠。忠是对自己的要求,要尽心竭力办好自己应做的事。《易经·乾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不息“就可视为“忠“。“忠“引其深意,即“诚“,忠是外在的一种状态,是需要按一定的规矩去做的,诚是指向人的内心,是一种自觉、自然的状态。忠是自己想有所成,先让别人有所功;自己想亨通,先让别人显达。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
如心为恕,推己为恕。恕是对他人的态度,要将心比心,宽厚待人,即现在所流行的“换位思考。“《易经·坤卦》”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厚德载物”就可视为“恕”。恕就是让人们用自己博大的胸怀,包容、宽容、厚待与自己所对的那部分人。自己不想要(做)的,不要强加给别人要(做)。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此段话则道出了“仁”的最高境界——克己复礼。“克己复礼”为孔子引用先人之语,而赋新意之词。“克己”,克制自己的私欲;“复礼”,恢复原来的礼制,道统。为何称其最高境界呢?因后句“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人们一旦克己复礼,天下就进入了仁德社会(大同社会)了,可见其境界之高。但是,春秋时代是一个天子式微、权在公室、大夫纂政、乱象丛生的社会,此时己礼崩乐坏,无纲纪可言。故而,若想回归,必须由统治者自己净化开始,克制自己的私欲,用礼约束自己的视听言动。可是,自春秋至今日,这个大同社会为何没有出现呢?现实和理想应该是对其最好的回答。因为我们身处的社会是一个现实中存在的,它受到社会各个方面或促进或阻碍而发展形成的结果,即在内因和外因相互作用下发展形成的一种殊相。而圣贤所讲或书中所写的那些道理则是理想化的,是排除一切偶然因素而形成的结果。是一种共相。共同的实现是需要条件的,所以孔子又为子渊列了“目”。“目”中所讲的即为用“礼”(此篇谈“仁”,“礼”且不论)约束行为举止,就是按礼制,道统去做,才可以成“仁”。成仁者成大事者,众人拥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