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作为一种范畴和理论,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上生生不息,是中华民族精神宝库中的一笔珍贵财富。
人是社会的动物,每个人都必须和其他人共同合作,经成群体的智慧和力量,才能谋生存、求发展,在群体中,如何调节自己的行动活动,以便和其他人友好合作,和整个群体和谐相处,这对每个人来说,无论在认识上还是实践中,都是必须解决好的大问题。而要从根本上,从长远解决好这个大问题,又必须认清人生的终极目标和根本价值,从而也就必须明了什么是义,什么是不义;如何才能符合义,达到义。这就是从客观上提出了要求和可能,使义得以产生和发展。
同时,人又直接表现为一个个相对独立的个人。他们必须认清人生的终极目标与根本价值,认清它们之于群体价值,众这里,为义的产生的和发展,同样提出了要求与可能。
劳动在很磊程度上,还是义的直接来源,在劳动中,整个社会活动中逐渐分化出精神活动,道德活动,全部社会关系中日益产生出精神关系,道德关系;人不仅意识到自己的利益,追求和创造自己的利益,而且意识到自己的尊严和责任,捍卫自己的尊严,履行自己的责任;尊严和责任,如何才能实现和捍卫这一切;既为这一切提供基础,而且实实在在地证明着人之为人的尊严,责任和崇高,不仅如此,一旦人彻底摆脱了各种奴役和压迫,真正成为自然、社会和自己的主人,一旦劳动不再单纯是谋生的手段,而是成为人生的第一需要劳动将实实在在地证明着人的尊严,责任和崇高,实实在在地证明着义。
对人生的终极目标与根本价值的思考和追求,在每个民族和国家那里,都是关系户存在的,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这种普遍性追求以独具的特色体现对义的思考和追求,表现出强烈的民族风格与民族气派,中华民族如此突出地重视义,强烈地追求义,与深厚的民族智慧有关。换言之,义来自我们的民族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