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世的最后几年,正是我们国家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他面临国民党反动派的通缉,特务盯梢,叛徒告密,反动文人围攻的险恶处境,不怕压、不怕抓、不怕杀,始终坚信毛主席领导的人民革命一定胜利。当托派匪徒恶毒攻击毛主席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挑拨鲁迅和党的关系时,鲁迅在《答托洛斯基派的信》中公开宣告:“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他表示坚决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那时,鲁迅身患重病,仍然坚持战斗。他认为与其不工作而多活几年,倒不如赶快工作而少活几年的好。鲁迅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直到逝世前的一天还在执笔。《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的著名论文,就是他在病床上化了整整四天时间写成的。他在《黄花节的杂感》中说:“革命无止境,倘使世上真有什么‘止于至善’,这人间世便同时变了凝固的东西了。”⑥正是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决定了鲁迅在晚年越战斗越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