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了,早上的英语课还和蒋崽悠哉悠哉地谈论着那个他那本小说都快看了半个学期,每次英语课上都看,啥时候能看完?他嘎嘎嘴,眯着眼说到:“快咯,快噶,咋说麽也看到92%了。”忽然电话乍然响起,两手慌乱地摸了摸裤包,没有,才在上衣兜里捏到手机,一边按了挂机键,一边连忙扫视讲台及四周。等风头过了,才捞出手机看了是姐打地。也怪早上睡High了,起得晚,太慌张了,慌得连英语课上这种大事儿都搞落了。不过自己也估摸着是那档子事儿了。
下课径直走出教室,回了姐的电话,果然是约好了熟人,约好了医生,就等我这个主角晚上到她那皮试,次日去四七八医院做增强。
晚上也倒很早很早就到了科室,姐一直都在忙。俺也借此观察了她科室的状况。病人是一个比一个恐怖,有一个是喉咙处打了个大红圈,有一个腮帮子上挂了个针头似的东西,又有一个象电视剧里的配角,半个脸发青发紫。看着那些人,面无表情不说,又还个个神情呆滞愈发给我电影《生化危机》的恐怖感,他们就似乎就是一个个T病毒,T virus活体。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拖着步子,徐徐掠过,加上入夜科室的寂静,越发越觉得不对劲儿。
映着晚风,等姐给俺注射之后我赶紧溜出小平房透一透气。特别是打针的时候,姐不留丝毫情谊,只见针水一泻如注,我连忙说道:“悠着点呐,这么快!再忙也不能这样啊。”可她哪管,那手指头一个劲儿一个劲儿地往下推。啊......
来到室外,呼吸倒是舒畅清新多了,心可没有丝毫的轻松感,还是象昆都的夜空-彤云滚滚般的压抑,压抑。 穿过散步的病人、细语的情侣,信步到绿茵小径,看到黑绿的艟影下,一块注有“珍爱绿色,就是珍爱生命”的牌子跃然杂草灌木之上。恍惚中才醍猢灌顶地悟到---生命就像绿叶 。